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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搞来的
药，说吃了可以把小孩打下来。龚子就拿回去，偷偷在家熬了喝，结果
小孩没打下来，倒把自己打死掉了。这件事在村子里闹得沸沸扬扬，
孩家里要
男孩赔命，两边打来打去，最后男孩全家搬到别村去了。
龚子的故事让瞿卫红联想到了自己，如果石康知道自己怀孕了，会不会也要
自己打掉小孩子，她会不会也喝药喝死了，听说医院打掉小孩是要出示单位证明
的，好像男双方的单位证明都要。她又没结婚，当然不可能弄到文工团给开的
证明，他会不会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离开部队及早跑掉，准备让她一个
去
面对流言蜚语？
瞿卫红又想到从前看过的一本美国小说，那是在红卫兵到他们家扫
之前的
事
，虽然那时候年纪小，没有太看懂里面的意思，但故事节还是记住了的，
是一个年轻的儿被一个有钱的资本家骗到手又被抛弃的故事。
她还想起了好几个类似的故事，都是有钱的男欺骗孩的故事，没到手的
时候，男追得紧，甜言蜜语，金钱物质，什么都舍得，什么都答应。但等到
得手了，就变了脸，最后倒霉的都是那个贫穷的孩。顺着这个思路往前想
想，瞿卫红想明白了，她毫无疑问是被骗了，石康努力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那天
下午在小船上的一幕。
石康先是用匿名信来吸引她的注意，然后一年来坚持不断和她通信，与
她谈天说地，把她了解得透彻无比后，年末最后一封再向她表白，告诉她自己要
离开部队了，想同她再见一面，石康知道她对父亲的思念，知道她对家乡的感，
知道她对样板戏的厌恶，所以石康像救世主一样的从县城千里迢迢跑在她的家乡
金陵，为她指路，为她弹琵琶，为了什么呢？只能是为了把她弄到手。
那天下午，虽然瞿卫红对那方面的事毫无经验可言，但出于的直觉，
她也能察觉到石康绝非信里那个腼腆闷骚的小男孩，分明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了，他一定是在很多的那里得手过了，所以他知道的那个地方长什么样，所
以他才能让自己舒服得不能自已。
可是在心底
处，她还是觉得石康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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