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二章 | 手足

老板可以独占翌财经报纸的当眼位置。

不久，陈杰因故下课，这宗美事才在业界流传开来，而李瑞芳的名字已经代表了他们夫妻俩的公司在业界的地位。

不知何故，坐在马桶上的李瑞芳忽尔记起这段 往事，想起那个叫陈杰的。

李瑞芳正倾听着丈夫呼呼的鼻鼾声。

李瑞芳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挑起丈夫的欲，但一连两星期的奔波劳累，使刘国功完事后，就马上倒大睡。

那道让难受的郁闷又再一次塞满李瑞芳的胸。她把手按在耻丘之上，手指尖轻轻在阴唇上摩擦着。一袭难以言喻的空虚卷过全身，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前，中指已经滑进阴道里。

李瑞芳吞了吞水，想起年轻时和丈夫欢好的光景，她试着把手指往壁间推进，但丈夫隆隆的打呼声却强行把她从美梦中抽离。

李瑞芳又吸了一气，一颗跳的心正悬在半空。她想起陈杰目中无的臭脸，一丝丝愉悦如静电般激起全身毛孔，鼓励着她把食指和中指紧并，再慢慢地往抽送。在双指进出之间，在阴核撕磨之时，李瑞芳竟然勾起点点的背德快意。

刘国功突然止住了打呼声，莫名强烈的罪恶感惊醒了正沉溺在欲悦中的李瑞芳。她警觉地抽出手指，细意倾听着丈夫的呼吸声。当丈夫的鼻鼾声再次响起，她才呼出一大气。

李瑞芳看着湿答答的双指，发出了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叹息声。

#### #### #### #### #### ####

天还没亮，李瑞芳已换上一身运动装往山林小径跑去。

李瑞芳几乎一夜未眠。半调子的，半调子的自慰，彻底折磨着她的身心。李瑞芳只有不住的奔跑，才可释放心中的压抑，歇息内心的噪动。

她顺着内心的感觉不住向前跑，直至跑到山径的尽处。

李瑞芳遥遥望着破落户的方向，看着太阳从右边缓缓升起，光快要照到这片山林之际，她终于吁出一大气。她甩一甩，深深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突然，几道低沉有力的鼻息声从背后传来，李瑞芳回身一看，数只隐身在树后的野狗同时向她狂吠，吓得她一连急退数步。

李瑞芳这一退已到了小坡的边沿，再往后一踏已经踩了个空，整个失足跌向坡下。她本能地把身体靠前，双手左右扒，尽力抓住短泥巴止住跌势。她一路滑下五六米，直到感到右脚硬顶在一片硬地上，她才顺势往后一倒，跌坐在山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