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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开始动。那种湿滑和紧握感让我越动越快。拍击声细微却清晰。
蒋婶的一条腿搭在水泥台上，在 夜色中
着丝微光。我就伸手摸了摸。她哼
了一声。我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我叫了声婶，我甚至想去抚摸她的脸。蒋婶连
哼几声，说：真硬。于是我箍紧细腰——倒也不能说多细。滑稽地挺动胯部
的同时，威武有力的大手就在腰
间来回摩挲着。说不好为什么，当我捧住颤抖
的肥时，宛若就像似卡死了一个篮球。黑天昏地下，那撞击着的肥硕
白得
耀眼，跳跃的厉害。是真的在跳。蒋婶轻咛如泣。
合处咕叽地抽
声，
啪啪地撞击声，清脆而瓷实。就这么翻来覆去，我就喘成了一
老牛。
快，使劲儿，婶快来了。蒋婶手足无措，她反手捞住我胳膊。放开，再
捞住。后来又捂住嘴。嗓子眼的呻咛，粗重而湿润。连 夜色都仿佛湿润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驴疯。盯着那抹杂
丛扑哧扑哧的褚红色，
急速吞吐的老二却水光连连，油亮一片。我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中，仿佛丢了什
么重要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
正是此时，一辆自行车打胡同
拐了进来。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
像是一把锉子在我身上划过。划到嗓子眼时，它就停了下来。我也只好停了下来。
蒋婶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春英！
老二被软死死攥紧。
春英！
找着了！
哎！蒋婶扭扭
，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喔？来站在门，没动，半晌才说，春英啊，先不给你婆婆说，
你......你方便下来不？然而没等春英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
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二刚没了，在三道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
也就顺路报个信儿。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这大半夜
的，让毛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蒋婶也一哆嗦——肥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隔了好一阵，撅着地又拱了拱：动！腰肢都不可避免地摇曳起来，
俩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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