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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一副默默吞咽屈辱的模样。我想了想，摇了摇
：“那我要是依旧说不行喔？仲
士，对不起，无论您出多高的价，我都无法做到。既然我选择了做风纪处的负责
，那么关掉香青苑，就是我的使命。我不可能......”
“多高的价你都做不到？”仲秋娅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我问道：“那如果我
出一个你们市局一直想抓的罪犯，以这个作为易，让你们市局风纪处——让你何秋岩这小娃娃，放我香青苑一马喔？”
“你什么意思？”我惴惴不安地盯着仲秋娅的眼睛。
仲秋娅的脸上突然显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她闭起了眼睛，再一次拎起那把电子烟斗抽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九月中旬你们市局抓了一名叫做周正续的前特种兵，那个曾经策划过刺杀现任的市局重案一组组长、也是你的母亲、夏涛的儿夏雪平，对吧？这个在你们提审的时候，死在了你们市局大楼的拘留室，死因是自杀；而在他死前，他曾经给你们市局待过，在我们香青苑有一个叫刘红莺的子也在参与对于夏雪平的谋杀，并且，这个姓刘的姑娘还是杀死小高总夫
的凶手，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我咬了咬牙，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脚趾在鞋子里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甚至发觉全身的血都在往心脏回流——如果我没记错，当时参与周正续的审讯的总共就三个：徐远自己、沉量才、夏雪平，当初是他们三个熬了一宿才从周正续的嘴里撬出来的这么一??点东西。顶多再加上过后听过审讯记录的我，知道周正续莫名其妙招供一个叫刘红莺的在香青苑卖身的
谋杀了高澜夫的事
，整个市警察局也就应该我们四个，不可能有再多的了。
那仲秋娅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发毛，可我依然竭力地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呵呵，刘红莺？贵馆真有这么个么？我还以为这个名字是周正续胡扯出来的......”
“胡扯？还是背后另有隐？”仲秋娅问道，接着她深吸了几
烟，“总不能，老太婆我会跟一个跑到高中当窝囊教师的丘八合起伙来胡扯吧？你觉得我要是这么做，有意义么？”
我陷入了深思，咬了咬嘴唇，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黑色万宝路。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说的这些当成笑话，你继续你的所谓''使命''，刘红莺也可以继续她的计划，”仲秋娅继续说道，“可你别忘了，刘红莺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夏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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