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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志国一样，都觉得自己没做错。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还有那个刘鑫程，他在家门的墙上写强干得漂亮，来来往往那么多看到，也没管。”陈秀莲说到这里，绪又躁起来。她朝着地面啐了一。

“畜生玩意，会这么干的都是何志国，我了解他们，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要是什么都不干，他们就会继续来找我，”她偏执地踩着地面，“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何志国在锅里的时候跟我说他要报仇，我就知道他还有分身，刘鑫程、历建华都是他的分身！他们还要来强我、打我，我必须先杀掉他们！”陈秀莲胸起伏，说到这里，忽然鞠下躬。但这似乎不够，她不断下压着身体。

“但是霍庆军，霍老师，”陈秀莲声音哽咽，用充血的眼睛看着镜，“霍老师对不起，我罪该万死，我愿意接受联盟的制裁。我杀了霍老师，我杀了霍老师！”她抬手用力扇着自己的脸颊，“对不起霍老师！”她脸上的雨像泪，往下巴上淌。她讲话颠三倒四：“我本来想杀何志国的，霍老师跟我说他没侵，我没信。”她痛苦地扯着发，声音变得尖锐，像是堵在了喉咙里，“我怎么没信呢……何志国也跟我说他没侵，我听了太多次，我分辨不出来！”陈秀莲被雨水模糊了双眼，她在喘息。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对。没错。她分辨不出来。她在这个吃的丛林里，被别几句话就哄骗走了。刘晨使用的那些词语都在煽动她，她见到霍庆军那一刻就已经给他定了罪，她太相信报道了。

陈秀莲不敢想，她不愿意想，可是她总会想到。霍庆军如果没死，翻案了，是不是能回到妻子身边？令陈秀莲最绝望的是，她记不清霍庆军临死前的表，她只记得霍庆军把那张全家福递给她时的表。

陈秀莲想捂住嘴，可是号啕声还是传了出来。她在杀掉何志国的行为里得到了勇气，但是最终因为霍庆军被击得粉碎。她提起刘晨的衣领，把他摁向栏杆，在雨里失控地喊：“道歉！向霍老师道歉！”刘晨撞在栏杆上，磕得破血流。他高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霍老师……放过我！”栏杆上的铁锈蹭到两个的伤，刘晨听到“咔”的一声，栏杆晃得很厉害。《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他看不清前方，却知道掉下去就是死。

“不要摁了、不要！”刘晨痛哭流涕，“我道歉！”“落体承载设备已启动，顶楼冲锋已就位！”行动小队在通导器里大声说。

“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