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庭合剑录】（序章，1-5）

个栖霞镇尽收眼底。

“逍遥谷搞这么一出，还真是让此地热闹非凡呢。”

云衣轻笑一声，那绝美面容被朦胧温暖的橘光照亮，灵动深邃的眸子看过来，端的是美艳动，顾盼生姿。

赵鸿瑜一瞬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数年前，又见到那位二八芳华的烂漫少。

“云衣，你，竟是半点没变……”他有些复杂地摇了摇，语气莫名，“我早该想起来的，但我才发现我早有些记不清你的模样了。”

“毕竟一走是快十五年了呢。”

云衣有些好笑地抬起纤纤玉手，在失了魂似的青年脑门上弹了一指。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小鱼儿是这么撒娇的孩子呢～？这些年怕是想姐姐我想坏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有吧。”

赵鸿瑜重新看向夜色如墨的远处，比起在旁面前，他显得颇为安分，眼中有浓浓的迷茫。

幼少时期的懵懂念，时至今还会有多少留存呢？

但这位风采照的子又实实在在地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记忆，依赖、悲伤、恨、怀念、乃至终归平淡……将这些都经历一番后，已将赵鸿瑜心中的“她”层层包覆，更接近于某种成长的象征物。

是了，迷茫，赵鸿瑜被满心的迷茫袭扰，但又在这迷茫之中，勘破了某种迷雾。

某段过往在今得到了完结，他心中一轻，顿时释然许多，向眼神闪烁的子平淡说道。

“我从没想过你还会回来……楼主他也卜算过，说右护法出海多年，凶多吉少。”

云衣看着赵鸿瑜迷茫散去的眼眸，亦是面向远方的墨色夜幕。

“是啊，当年为了寻得奇书遗踪，破开天壁障，我一意孤行远赴海外，没想到险些就要留在他乡。”

子语气陡地转轻，不复方才的凝重。

“虽然不太顺利，但也算有收获。”

赵鸿瑜察觉到她似是有些言不由衷，或是想说些什么，但到嘴边又改了话。

他没刻意去问云衣是不是按下了什么，既然那份圆融无暇的气机毫无变化，就说明方才的犹豫并不影响子的心境。

江湖总追求念通达，其实便是这么个道理，无论是行侠仗义，还是为非作歹，顺循心迹才能有武功进益，但凡道心破碎功体大退者，也俱是有这么个缘由在。

和故重逢的那份欣喜这时才从青年心中生出，赵鸿瑜有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