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虚（11）

难掩失望，她摇了摇，有些疲惫地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去把那几柄飞刀拿回来。

我来到她面前，把飞刀放在她的手边，静静地等着她练习结束。

她并没有拿起飞刀的意思，开问我：你看到飞刀刺中的位置，有什么感觉吗？

很准，每个都是要害部位。

还有吗？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沃罗宁娜并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迟疑了一下，既然猜不到她的意思，那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电视里的靶子都是相隔一定距离放一个，活动靶也不会距离这么近。可是你放的这些，前后有很大的重迭，甚至后面的靶子几乎只露出来一个肩膀的宽度。这样怎么打中呢？

沃罗宁娜点，却没有再这个话题上继续谈论，转而问起了李焱的事：线告诉我你昨天的任务成功了，讲一讲吧。

终于到了正事，我打起把大致内容讲给沃罗宁娜听。

她的表从始至终没有太大的变化。

等我讲完之后，她才开问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当然有。沃罗宁娜小姐，我很好……。

等等，你妹妹把我当姐姐，你也别这么叫我了。以后叫加林娜就行了。

呃，好吧。感觉也差不多……。你们国的名字都挺长的，什么列夫什么斯基的……。

我小声吐槽道。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继续说暝的事吧。我想听你讲一讲李焱所说的。

哦，就这件事啊。

加林娜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知道我们刺客组织有什么信条吗？

好像听说过。无物为真，诸行皆可。

不对，这不是完整的信条。

加林娜摇了摇，色变得十分肃穆，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背诵出了圣经中的话。

当其他盲目的追寻真相的时候，记住：无物为真。当其他被道德和法律束缚的时候，记住：诸行皆可。

加林娜缓了一气，继续说道：任何所谓的真相，都要由们探索而得到。们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就会看到不同的真相。而每个的目的不会完全相同，所以得到的真相一定会或多或少的有不同。谁又能说自己看到的真相就是事物原本的面貌呢？

她的解释十分晦涩，当时的我根本听不懂，只能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