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贵命，自有老天保佑

细颌薄唇，弱柳扶风，少见秀气到极致的。古说先秦子走路轻巧，她倒颇有那个韵味，只不过不是她有雅子，而是瘸了一条腿的缘故。

太像了，连身体的残缺都像。

可她分明不是月。

裴玉照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代月坐轿子的那个，顺藤摸瓜的，也懂得了五皇子叫戏耍了一通。她愣愣地掉眼泪，不忘将那子遣出去。

五公主则扑上去打了他两下：“你还说，你还说呢，你连都要错了，你连都要错了——”说罢便脱力地坐在塌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五皇子纳闷：“怎么要错了，不是要他新抬的那妾室。我同他说了，远远看到了一眼花轿上的，立即便动了心，非她不要，我问你怎么就出了错？”

五公主气得直嚷嚷：“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好。”

眼见着此路行不通了，她们没法，只能及时回。記住發到

更要紧的，是不能叫这家恼羞成怒去害月。

恰好到了寿宜长公主还俗的子，公主府设宴，项羽请刘邦似的请来了郑国公夫，正与裴玉照一干等同坐上席。添酒回灯，来往了几番，郑国公夫都乏了。

她们还是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裴玉照还破天荒，拉着她说笑话：“我也是听说的，好似是楼家村的一农户，这一年穷得吃不上饭了，夜里却梦见一个河，您猜怎么着？”

别说今时不同往，就是裴玉照没开府之前，也是长安贵笼络的对象。她平里想攀附都攀附不上，今送上门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她拔高了声音捧场：“哎呦，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裴玉照笑笑道：“这河说，你家儿是个贵重命，要是给她献祭到河里，做河的儿，楼家村就再不会发旱——你家这儿子也能长命百岁到老。”

“这家也是积德了，遇着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裴玉照见她浑身的恶心气藏也藏不住，差点吐出来：“是呀，河还真没骗他们。甚至后来这家要给儿子娶媳了，拿不出钱，又把小儿抱去给了河。”

郑国公夫听得入了迷：“这回河老爷显灵了不曾？”

“显灵了。”裴玉照暗暗瞪她一眼，“后来这儿子又生了儿，嫌自己媳生不出儿子，把自己的儿抱去给河，想拿了钱再娶一个好生养的媳。”

“嗳，后来怎么样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