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些手指。在她的褐色柔软的皮肤上，出现了苍白的锯齿形手指印，过一段时间以后，它们将变成青肿块。

“不要捉迷藏啦。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把你当作布娃娃似地拧断。”

似乎为了加强语气，那把她抓得更紧。抓握暗示着巨大的力量，音调暗示明摆着的事实。

“你的命运变不了啦。你很有魅力，至多是个带刺的儿。你真正关心的就是现钞。亲的，别担心啦，一切从优。”

“我不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

玛沙气喘吁吁地说，气都透不过来。因为搁在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后拉，贴着男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么。”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后拖着，她企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她甚至没法叫出来。恐惧之余，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哦，上帝！不能这样；她一个在这不见底的恶劣场所，他们会怎样待她呢？理查德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主”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么呢？是不是理查德为了教训一下她而心编异的闹剧？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什么；除此之外，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理查德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但肾上腺素正注玛沙的血脉。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玛沙自言自语道：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告诉他我不是海欲望的隶。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孩的白色部上。她戴着黑色的罩，手腕被缚在背后，然后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么都没有穿。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遮住了她的脸部。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部分成两部分。玛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