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微低着，不敢看他。她的肤色实在太关了，细腻得像瓷器一样。她的体味和浴的香味在窄小的空间里弥漫，唐小舟有一种脑充血的感觉，心跳突然加快。他稳定了一下自己，向前跨出一步，拉住她的手，要将她楼着胸部的手拉开。她犹豫了一下，依从了他，让他抓住她的双手，向两边分开。她羞毅地问，好看吗？他说，太关了，简直就像一幅画。

她说，我才不是画，我是真。

他拉着她，向外走。卫生间的空间太小了，两间的距离太近，影响他的观察。她进来得匆忙，没有拿施鞋，赤着脚。唐小舟拉她时，她有点犹豫，扭了几扭，还是迈开了步子。他将她拉到客厅中间，让她站在那里。

她说，窗帘，你快点关上窗帘。

唐小舟如梦方醒，立即跑过去，准备拉上窗帘。到了窗前才发现，完全是神经过敏，这次登记的楼层比较高，对面并没有建筑物。他说，对面是天空，除非是坐在飞机上看。

她说，那也要拉上。

他将窗帘拉上，转过身，见她仍然站在那里，只不过，双手显得有些僵硬，摆成一个V字，恰好遮住三角区。

唐小舟围着她看，眼睛仿佛被胶水粘住一般，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滚动，嘴里说，天啦天啦，你到底是怎么长的？每一处都这么致，白璧无瑕啊。

林椰说，你说得我都脸红了。

唐小舟走近一步，拉了她的手，说，走，躺到床上去。

她看了他一眼，乖顺地迈开步子，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床边，坐下来，身子向前倾，低着，像一株含羞树。他伸手扶了她的肩，轻轻用力，她的身子便向后倒，在床上躺下来，偏向另一边，不敢看他，双手叉着向前伸，捂着那一片苗壮的森林。

唐小舟在床边坐下来，捧起她的一条腿，仔细看着她的脚，说，别穿衣服，是增加自身的关感，你穿衣服，是遮盖了美。

她说，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要我不穿衣服在街上走？他说，如果你不穿衣服，那全国民有眼福了。

她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一下，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他说，我告诉你想什么吧。以前吧，我觉得，一个的关，在她的脸。后来才知道，这种理解太表面太浅层次了。一个的关，应该在她的肤色和肤质，在她的胸部在她的腰部在她的部。今天我才发现，真正的关，最摄心魄的关，在她的手和她的脚。

他举起她的腿，仔细欣赏着她的脚，说，令难以笠信，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