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内。

程宗扬见识过小紫怎么一点点敲碎卓美儿坚硬的外壳，把那个道行的教御践踏得软泥般柔顺。

相比之下，梁夫那点尊严根本不够瞧的。当她公然被侵秘处，最后一丝自尊也被践踏无余，仿佛一根不堪重负的丝弦终于绷断，梁夫再没有半分抗拒，顺从地躺在地上，任主的侍摆布。

程宗扬看着那只都卢难旦妖铃，“看样子古太监的秘籍都被你搜罗一空，现在还青出于蓝了。”

小紫笑吟吟道：“古太监脑子好笨，空对着宗门秘籍不知如何施展。如今给了我，是他们幽冥宗的福气呢。”

程宗扬瞥了眼旁边的侍，虽然戴着面具，他仍能认出来两是惊理和罂粟，只不过比起江州时候，两都似乎变得不一样，整个变得冷漠而机械。程宗扬不知道小紫用了什么手段来控制她们，他也不想知道。但正如小紫所说，绝对的控制，才能保证她们绝不背叛，毕竟这些杀手出身的子没有一个善茬。

园圃的丛一动，站起一个身材高挑的子。蛇夫扭着腰从丛中缓步走来，她一手牵着锁链，皮衣包里着的丰肥颤微微抖动着，腹下的假阳具高高挺起，阳具上兀自滴着靡的汁。

被蛇夫牵着的，自然是刘娥。这位宋国的太皇太后再没有往的华贵和典雅，一整夜她都赤身体，这会儿那具白花花的体上沾满泥土、青苔、零的叶，显得狼狈不堪，下体两只更是一片狼藉。但她神间却带着满足和喜悦。

雁儿道：“宫里来给她请安，先让她去一趟吧。”

小紫无所谓地点了点。

雁儿对蛇夫道：“带出去吧。”

地上的合还在继续，梁夫被侍从正面了百余下，这会儿正马趴着撅起，被侍从后面弄。

从阁看去，能看到刘娥白艳的体在迷楼的雕栏回廊间时隐时现，致而华丽的楼阁与贵赤的体相映成趣，充满挑逗。

陈琳弓腰捧起太后的华服，面无表地跟在主身后。刘娥对他视而不见，只陪着笑脸，顺从地跟着前面的侍。

程宗扬摇道：“你就这样处置她？”

小紫哂道：“难道还要把她捧到天上吗？”

“她也许是喜欢这样，可也不能太过分啊。”

“大笨瓜。”

一直起到甬道的小门处，蛇夫才停住脚步。她说了句什么，接着便看到刘娥跪下来，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