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虚伪浮华

黑暗的审讯室，没有阳光与希望，只有粗长的马鞭挥出凌厉的劲风，击打出一片皮开绽的声响。尤利西斯被绑缚着悬挂在空中，赤的上半身带着触目惊心的累累血痕。“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主教不知疲倦地鞭笞着他亲生的如今也是唯一的儿子，“你告诉我回来了多少，告诉我啊你这个废物！！！”

一鞭鞭骨的疼痛，尤利西斯从始至终一声不吭。会受到残酷的惩罚，早在战败之时便已料到，倒不如说比他想像的还要轻一些。

“主教，您这样子会把他活活打死的……他死了，又让谁来做您的继承呢？”瑟斯连用袖子轻掩住鼻，妖娆的声音提醒着他的主。

主教并不听劝，反而鞭笞得更加凶狠，直至将一根马鞭打得生生折断，才不得不停下来歇了短暂的片刻。

“真是只丝毫不曾长进的野狗，和你的母亲一样肮脏低贱！”主教狂怒着将马鞭扔到一旁，改用那粗重的权杖抽打着他好看的脸蛋，对，就是那双眼睛，那几乎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那眼睛里居然还敢带着一丝憎恨……那一瞬间主教几乎想把他的眼睛刺瞎，但是看在这双眼睛对教团还有用处的份上，他这次便放过他！

“不许……那样说……母亲……”被打得呕血的中发出了虚弱的声响。

主教冷哼一声，终于开了么，结果开便是提起那个下贱，不知悔改的家伙！他捏起尤利西斯的下颌，迫他注视自己的眼瞳，“你只要学会服从便已足够！”

话音未落，炼至炉火纯青的“心之慑”瞬间发动，将他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傀儡。

“告诉我，你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他渐衰老的手抚着儿子粘上了血的发。

空的双眼空地注视着他，呆板而单调的声音回答着他期待的答案：“我的母亲……是个低贱的……是她张开双腿掰开勾引我高贵的父亲……窃取了她不配享有的圣……生下了同样低贱的我……”

“那你又该怎么做呢？”主教严厉地问道。

“……是父亲……是父亲仁慈怜悯……让低贱的我得以苟活……所以我就是父亲养的一隻狗……要温顺地舔舐他的鞋子……那些反对他的敌……用我的牙齿与利爪……咬断他们的喉咙……撕开他们的胸膛……”

“真是个好孩子，若那敌是你最的呢？”

“狗……没有……只有媾……我会她……狠狠她……再将她给更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