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银铃

花苗少模仿着雌蝎配的动作，用小巧的器夹住阳具，那张白的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欲火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的美被阳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户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到体内，只看到一根在她间的雪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

阿夕白生生的体躺在青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

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的伤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

苏荔的声音在峰下响起。

“呸呸！”

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的尸体投进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为什么会赤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