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处。

“放你走也可以，”麻子用手捏着小燕子的说∶“但你要用嘴帮我们把弄大，让我们你，直到我们不想为止。”麻子说完后，三个男就挺着，围住小燕子站着。

小燕子用嘴含着一支，两手各抓住一支套弄着，就这样让三个男着，直至三个男都软了下来，再没力气她的时候，才放了她。小燕子拖着彼疲的身躯，带着兴奋的心，告别了这三个让她难忘的，按着那红肿的了的，向着她的大杂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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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这天的心低落。到北京已经一段子了，自己要办的事，仍然一点眉目都没有，眼看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还欠了几天的房租未，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弃寻亲，回济南去算了。

金锁看到紫薇闷闷不乐，就拉着紫薇去逛天桥。两改扮了男装后来到了天桥，才知道北京的热闹，街上到处都熙来攘往的，桥边的摊贩，贩卖着各色各样的物品。紫薇背上背着她那个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包袱，紫薇不时用手勾着包袱的前巾，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两走着走着，忽然听到群众哄然叫好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街前面地下了面锦旗，白底黑字绣着“卖艺葬父”四个字。正有一对男，一个穿绿衣服，一个穿红衣服，显然有些功夫，两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打得虎虎生风。

一会儿两收了势停下来，对着围观的群众团团一揖，用山东音对大家说道∶“在下姓柳名青，山东氏，这是我妹子柳红。我兄妹两随父经商来到贵宝地，不料本钱全部赔光，家父又一病不起，至今没钱安葬，因此斗胆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赐家父薄棺一具，以及我兄妹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我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金锁忽然拉了紫薇一把，指着说∶“你看你看，那个大闹婚礼的小燕子也在那，你看到没有？”

紫薇伸一看，原来小燕子也在群中看热闹。两眼光接个正着。小燕子愣了一下，认出她们两个了，不禁冲着她俩咧嘴一笑。紫薇答以一笑，便掉回看场中卖艺的两。

这时，小燕子忽然跃场中，拿起一面锣，敲得“匡匡”的好大声。一面敲着，一面对群众朗声的喊着∶“大家看这里，听我说句话！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老兄弟姐妹大爷大娘们，咱们都是中国，能看着这位山东老乡连埋葬老父、回乡的路费都筹不出来吗？你们大家看得过去吗？我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