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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心里一阵亢奋:最多也就一个月,就要好好品尝这酸爽的刺激了!
“嗯,那苗苗就用心调教一下这个
,梳拢一下他的
子……”
“不就是 倒浇蜡烛 吗?”我低声调笑她。心里却异常刺激。梳拢
子、倒浇蜡烛都是形容妻子管束丈夫的话,“那夜里呢?”
苗苗不知道这个典故。
“ 常道烛泪向下垂,偏她浇得倒
回。热油不滴青铜盏,尽化香脂贴
飞, 就是你在上面,你家于爷在下面的云雨体位,
常生活中就是指你居于主导地位,调教你的夫婿。”
“相公……”苗苗白皙的脖颈都红了,羞得钻进我怀里不敢看我,声音细若蚊呐,“白天我调教他,夜里自是被他四仰八叉被他调教,还要曲意承欢,或者,”苗苗瞟我一眼,吃吃笑着,“妾身就与他 倒浇蜡烛 !让你酸心得死去活来!”她用手挡着我的眼睛,气息已然大
,连亲我数
。
“那你明天就去元冬那里拿钱,看中了就买。”我无比向往。
“等买好房子之后,我先带你先去认识一下这个于小波。我得提前给他拾掇一下,可能还要多支一点, 西厢磨了三年浆,东厢不点一场空 ——蓝颜是可以自己选,但能不能回家过夜,还是要正夫同意的!对了,我怎么跟他介绍你?”
西厢一般就是指蓝颜随夫,东厢都是正夫所居之所。这是一个俚语。但苗苗用的不是很恰当,原话是指蓝颜和妻子再夜夜播种,若正夫不点
,怀孕了也不得不打掉。“磨浆”就是做
的意思。
“你就跟他介绍我是静生书塾的先生,一个文弱秀才。”
苗苗双颊绯红,轻哼一声道:“你呀,定要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老实模样,眼睁睁看我被他欺负……”
我笑着将她搂紧:“夫妻之间的小
趣,你我心照不宣便是。”
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半晌才斜睨着我,眼波流转:“我可是真心喜欢这般。我娘的 搭伙郎 当年便是这般待我爹爹的……到时候,我说不定还会帮着他一道作弄你呢……”
我抱着苗苗连亲她数
。其实子歆当时那样,我一时接受不了,但后来每次回想都很亢奋!
我沉吟片刻,问道:“你娘……是和那搭伙郎一起欺负你爹的?”
苗苗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低声道:“说欺负……也不尽然。我们这些贱民,
的都是要命的活计。我爷爷四十六岁就累死在田里,
没过两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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