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着我的手从内裤中抽出来，甩到一边，仿佛丢弃一件用脏了的餐具。

我把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继续开车，妈妈则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裙子拉下来，发摆弄整齐。

又开了几英里，我打了车里的沉默，“你觉得今晚的演出怎么样？”

我们就这么开始了一段非常普通的讨论，关于剧部分的优缺点，哪个演员我们喜欢，哪些我们不太喜欢；哪些场景不错，哪些场景还有进步的空间等等诸如此类的内容，当然主要是妈妈在说。闲聊一直持续到我们开回家。爸爸睡了一路，直到我们把他推醒。回到家我们都上楼睡觉去了，包括我。真是个无炮可打的糟糕夜晚。

不过夜晚毕竟还没有结束。

我在房间等了十五分钟，然后悄悄地流到爸妈房间的门外……光着身子。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我轻轻溜进去时，只有走廊的小灯，洒进去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只能听到爸爸特有的呼噜声，等到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禁不住暗自微笑，妈妈可能没睡着，可能已经听到我进来了。她应该知道我会来找她的。

几分钟过去，妈妈始终沉默着，只有爸爸的呼噜声单调地持续着。我终于能逐渐看清家具的大致廓，于是走过床尾坐在妈妈的身边。我低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子，知道她没睡，尽管装得倒是很像。我俯身慢慢拉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那美丽的体。我又一次微笑了，因为她根本就没穿睡裙。

我抓住她的手拉了一下，但没有拉动，这更加证明了她根本没睡。我拉得越来越用力，她用相同的力量对抗着，不想被拉下去。但我力气更大，她不敢喊出来，只能被我慢慢地拉着滑下床垫。我抓住她的手，让她的脚先着地，这样不至于让她直接摔到地板上。

扶着她站了起来，我的手臂环在她后背上，手则勾着她的腰。另只手把她的发从脸上拨开，拢过肩膀，柔顺地披在身后。接着我搂着她的脖颈和，亲吻了她。一开始妈妈还有些拒绝，逐渐她回吻了过来，就像我亲吻她那样。我们的嘴唇和舌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紧拥着不住地扭动，我的夹在两的小腹之间轻轻抽送，伴随着老爸轻柔鼾声的节奏。

当感到双腿有些发抖的时候，我把妈妈拉向门方向。她乖乖跟着我，可能觉得我要带她回房间，如果她还想反抗，我就会想上次那样把她拖走。我本来的确想把她领回自己房间，可走到床尾的时候，我改了主意。

我把她转过去面朝床，压着她的双肩催促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