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高中】（1-21）

板上。

我没擦，直接把内裤扔回衣物篮，湿痕和混在一起，像是藏不住的证据。我尿了个尿，冲了水，走出浴室。客厅的饭桌上摆着早餐，煎蛋和粥冒着热气。母亲坐在桌边，恤贴着胸部，勾勒出柔和曲线，紧身裤包裹着丰满部，像是昨晚幻想的延续。她抬，说：“皓然，吃早餐，上学别迟到。”她的声音平静，像是没察觉什么，脸颊微红，像是晨光映出的光泽。我点点，说：“嗯，知道了。”我坐下，夹了蛋，味道有些咸，心跳有些，脑子里闪过内裤的湿痕。

吃完饭，我背上书包，出门上学，巷子的路灯还没灭，晨风凉得刺皮肤。学校教室里声嘈杂，书包碰撞声混着笑声。林若晴坐在靠窗，摊开课本，手指捏着笔，校服衬衫扣得整齐，脸颊带着浅笑。她抬看我，说：“皓然，早，昨晚睡得好？”她的声音轻快，像是昨晚的亲吻还在心。我坐下，说：“早，挺好，你呢？”她笑，说：“还行，梦到你了。”她的脸颊微红，嘴唇红润。我心跳快了点，低声说：“啥梦？讲讲。”她低，笑了笑，没答。

覃梓昂坐在前排，回说：“皓然，若晴，甜得冒泡，考试别拉胯。”他的声音带嘲弄，校服外套敞开。我冷笑，说：“管好你自己，球赛等着输。”他哼了一声，转回。冼芷菱靠在后排，紫色发尾晃动，恤露出腰线，说：“皓然，游乐园咋样？没把若晴吓跑？”我笑，说：“跑不了，芷菱，你也去试试。”栾清遥整理笔记，抬说：“若晴，笔记借我。”林若晴推过笔记本，说：“清遥，第三页有重点。”亓星然扔下书包，说：“你俩甜得齁，悠着点。”她笑，校服外套滑到椅背。我说：“星然，羡慕就说。”她摆摆手，笑。

晚自习结束，教室散去，窗外路灯亮起，校园安静。我收拾书包，林若晴站在桌边，校服有些皱。她说：“皓然，一起走？”我点，说：“走吧，天晚了。”我们走出校门，夜风吹过，巷子空，路灯昏黄。我牵住她的手，手指缠着她的，触感凉滑。她脸颊微红，轻轻回握，校服贴着身体，勾勒出胸部曲线，腰细得像是能一手握住。我拉她靠过来，拥抱她的身体，胳膊缠着她的腰，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柔软温暖。我吻上她的唇，嘴唇贴合，湿热柔软，舌尖探进去，感受到她的回应。她的手按在我胸，像是羞涩，手指轻轻推了几下，没用力。我下体硬了，顶着她的小腹，胀得裤子紧绷。她低声说：“皓然……别……”声音颤抖，脸颊红润。我低声说：“若晴，没事。”她没再推，像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