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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珠笔尖在纸面戳出星星
状的凹痕。
张浩看见她睫毛在演算纸上投下的影子轻轻打战，马尾辫发梢沾了片极小的
金色绒毛——大约是晨跑时粘上的蒲公英种子。
风从电风扇叶片间漏下来，那簇绒毛便跟着晃，随着张浩双手的不断
，
鬓角碎发逐渐粘稠。
正当他双手摸到饺子皮的时候，林晓棠
眼可见的打了个颤，一声轻叹从嘴
里不由自主地冒出。
" 你要死啊。" 她嘴唇几乎没张开，睫毛在眼睑投下细密的栅栏。见到周围
没
主要到，她才下放心来。
将手用力的从她的腿缝中摆开，放回张浩自己的桌子上。手掌温柔，指甲盖
上淡
的月牙忽隐忽现，作业本上的波
形捺勾被衣袖蹭糊了，洇开的墨迹像朵
未成形的樱花。
场传来篮球落地的闷响，林晓棠整个跟着震动往墙边缩了缩。
她假装整理刘海，指尖却将发丝越缠越紧，腕间的樱花创可贴边缘翘起个透
明小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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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卡在纱窗网格里摇晃时，张浩用手指戳了戳林晓棠细
的腰肢。敏感的
地方被触动，林晓棠嘴角轻哼，在午休时分寂静的教室里发出芽
土般的轻
响。
林晓棠枕着的手臂下压着半张化学卷子，睫毛在颧骨投下栅栏状的阴影。
望着手机里已经达到70的进度条，张浩嘴角闪过一丝坏笑。
张浩看见她耳后粘着根蓝色橡皮筋，随着呼吸起伏慢慢滑向颈窝。他轻轻扯
了下她马尾末梢打卷的发丝，那根皮筋便彻底坠落在两椅子中间。
" 还我。" 她仍保持假寐姿势，声音像含了颗薄荷糖。
张浩把皮筋套在手指上转圈，塑料小球碰撞的咔嗒声惊动了前排
生，林晓
棠急得用膝盖顶他大腿，帆布鞋侧边蹭上他运动裤的条纹。
窗帘缝隙漏进的光斑正爬上她后颈，细小的绒毛在光束里变成金色蛛丝。
张浩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双腿。林晓棠猛地坐直，压在卷子上的脸颊印着两道
原子笔划痕，像被画了猫须。
" 帮我
。" 还是早上那句话。林晓棠一呆，低
去扯裙摆褶皱。愣了愣神，
然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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