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云的初夜

妈也是刚刚洗过澡，还心打扮了一番，描眉画唇的，身上还有优雅的香水味儿。

夏玉莲亲热地坐到如云的身边，将小儿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温和地说道：“云儿，我听烟儿说了，妈妈很高兴你能这么懂事，愿意给家里分忧，帮你爸爸的忙。我跟你爸都觉得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很感激你。”

妈妈的怀抱很温暖，说出的话也很动，如云的心慢慢地平静了。她从小就很自己的父母，对爸爸很崇拜，甚至有点恋父结。她不喜欢男，是因为现在的男没有哪个能让她看上眼的，但爸爸例外，同刘大龙一样都是她心目中仅有的两个偶像级男——这样的男才能给安全感和温暖。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她不但不畏惧了，反而有点期待，脱而出：“爸爸呢？”

“哦，他在洗澡。”夏玉莲想了想，又说道，“云儿，妈想再跟你商量一下啊。你爸爸的病很严重，他的眼神又不好，第一次偷看你姐姐的时候，虽然有效果，但是不理想。”

“后来你姐做通了你姐夫的工作，他们心地善良，答应帮忙就帮到底，第二次的时候让我们老两进到屋里凑近了看，那次的效果才算满意，你爸终于成功了。所以，妈妈想，你能不能允许你爸一会儿进来，我陪着他在旁边看，这样见效的希望比较大。云儿，你能答应吗？”

如云脸色通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今晚能不能成功，全靠我的乖儿了！”夏玉莲很开心，站起来对如烟使了一个眼色，边向外走边说道，“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该怎么玩还怎么玩。都是一家，随便点儿好。”

夏玉莲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方天成已经洗完澡了，见她进来，脸上难以掩饰跃跃欲试之。夏玉莲好气又好笑，嗔道：“老不正经的，再等会儿吧，等她俩玩起来了再去。”

方天成羞惭地一笑，拉住老伴的手坐在床边，轻轻地揽着这个陪伴了他一生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之——这个通达理、乐观开朗的，让他的生活充满了乐趣。

如云房间里的大床上，好戏已经开演了。跟如烟的热如火相比，如云却显得很拘谨。似乎角色倒置了，以往可都是如云主动的，但今天她心神不定，总是无法投入，对姐姐的挑逗也显得敷衍应付。

如烟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并不多说什么了，而是加倍地在妹妹身上大肆挑逗。

由于妹妹的癖好，她感觉自己被引导得也对感兴趣了，甚至都怀疑自己变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