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七回下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

，只听咣地一声响，踹开了房门，只见 一个，一袭的皂衣，把巾帕掩了面目，直奔将房来。张牧吃了一惊，忙撇了李夫，就床上腾身只一跳，跳在地上，怒道：甚么，敢来搅我好事。赤身便来斗那，这边厢床里面，唬得李夫几乎尿将出来，裹条被，缩作一堆抖。那与张牧斗了一回，便有些力怯了。张牧却待下重手，那见张牧来得凶，抵挡不住，忙叫道：不要打，是我。张牧听见，有些厮熟，便收了拳脚，对那问道：你端的是谁，好熟声音。

那摘过面巾，张牧定睛看时，失惊道：姐姐，怎地是你。原来那却是李翠儿。

只听李翠儿笑道：张家兄弟，你将三条腿儿斗我，姐姐敌不过哩。张牧低首打一看时，阳兀自翘着，忙欠身道：一时间无礼，姐姐休怪。忙扯条裤穿了。看李夫时，已自着了衣裳，走下床来，拉了李翠儿手，埋怨道：妹子，唬煞了姐姐，魂魄兀自不定。李翠儿忙赔礼道：不想撞见了，小妹一时使意儿，云姐姐恕罪。

李夫笑道：不消了，妹妹远来辛苦，且在此坐地。忙去厨下，安排些酒果，搬来屋中。李翠儿房外取过包袱，再里面，三个作一处吃酒。李夫动问道：翠妹妹怎地到此。李翠儿道：自与牧弟姐姐相别， 十分想念得紧，又思见我乙娘姊，便使了，至青城县备细都探得真实，以此关了店子，尽散了火家，投奔来此间，今方至乙娘娘姐姐庄上，结识了王小波，是我问了路径，连夜直走来这里相见。李夫道：难得妹妹如此心意，且吃酒。略吃了两盏，李夫便对李翠儿道：翠妹妹，如今夜了，你只在牧弟屋里面歇，明却理会，姐姐有些困倦了，便要去睡。李翠儿慌忙道：姐姐休恁地，方才妹妹多有唐突，姐姐且完了此局，却回去不迟，我自不妨事。李夫笑道：妹妹不知，姐姐方才已吃牧弟了多时， 十分当不得了，为因牧弟火不曾消减，只得将后孔儿与他，正自困乏了，却好妹妹来，你是强的，便可与牧弟放对，休得要推辞。言毕起身，复道：我自回房歇了，你两个自理会。出房自去了。

且说张牧并李翠儿起身，相送了李夫。李翠儿便道：我去灶下洗了身子，却来与兄弟说话。张牧道：我与姐姐同去。不一时，都洗得净了。李翠儿换一身鲜衣裳，鹦绿袄露出细丝主腰儿，下面六幅裙罩了纱裤，张牧自着了裤。两再回房里来，桌上兀自有酒，李翠儿便与张牧挨肩坐了，一齐再吃了三五杯，助得动了。李翠儿便那身，将坐在张牧腿上，看了他笑。张牧却伸一支手，去李翠儿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