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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询问他们在学校的
况，关心他们的学习成绩。杨帆应对自如，几句话就把李强逗得哈哈大笑，气氛显得其乐融融。只有赵梅在厨房里，心不在焉地准备着晚餐，后背的衣衫几乎要被冷汗浸湿，身体里那若有若无的异样感让她如坐针毡。
很快，李薇换了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吹干了
发，走了出来。她坐到高中原身边，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零食吃了起来。
晚餐很快准备好了。四菜一汤，摆了满满一桌。李强拿出了一瓶白酒，热地要给杨帆和高中原倒酒。
“叔叔，我们还是学生，就不喝酒了吧。”杨帆笑着婉拒。
“对对对，你们还是学生，喝酒影响学习。”李强从善如流，给自己倒了一杯，“那我自个儿喝点。”
饭桌上的气氛堪称愉快。李强喝了点酒，话匣子打开了，讲着自己年轻时候的趣事。高中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附和两句。李薇则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八卦，努力扮演着一个活泼开朗的
朋友角色。赵梅则忙着给众
夹菜，话不多，但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略显僵硬，眼神也有些闪烁。
杨帆坐在那里，从容地吃着饭，偶尔
句话，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赵梅和李薇之间流转。看着这对母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还要在不知的丈夫/父亲和男朋友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乖巧友，他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掌控欲。尤其是看到赵梅紧张地捏着筷子，和李薇偷偷
换带着慌
的眼神时，他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这顿饭，对李强和高中原来说，是温馨和睦的家庭聚餐。但对赵梅和李薇来说，却像是坐在火山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晚饭结束了。“叔叔，阿姨，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杨帆站起身说道。
“这就走了？再坐会儿嘛！”李强意犹未尽地挽留。
“不了叔叔，明天还要上课呢。”杨帆笑着说。
“那好吧，薇薇，你送送小杨和中原。”李强说道。
“好嘞！”李薇也站起身。
赵梅和李薇将两送到门。
“阿姨再见，叔叔再见。”杨帆礼貌地告别。
“路上小心啊。”赵梅叮嘱道，眼神复杂地看了杨帆一眼。
李薇站在母亲身后，低着，不敢看杨帆。
杨帆和高中原并肩走出单元楼，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路灯将两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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