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1下）

一颤。

他擡看了叶凡一眼，她笑得单纯，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田文皓突然觉得有点累，他不想再争了，至少今晚不想。他低声道：“谢谢。”然后埋吃起来，像是想用咀嚼把心里的麻压下去。

沈墨书看着儿子，眼里满是复杂。她知道，这事远远没完。杨帆的出现，像一颗石子丢进她平静太久的生活，激起的涟漪还没散去。她擦干眼泪，重新戴上眼镜，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坚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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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透过宾馆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杨帆和沈墨书的身上，像是给这对相恋的披上了一层暧昧的纱。杨帆和沈墨书送田文皓和叶凡送了宾馆后，拉着沈墨书回了他们的小家。门一关，他整个就放松下来，像只餍足的大猫，懒洋洋地靠在床，扯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那道浅浅的抓痕——那是中午沈墨书动时留下的。

沈墨书坐在床边，低脱下高跟鞋，揉了揉酸胀的小腿。她今天穿的旗袍，勾勒出她略显松弛却依旧诱的身形。金属框眼镜被她随手搁在床柜上，少了那层遮挡，她的眼神显得更柔软，也更脆弱。她瞥了杨帆一眼，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忍不住嗔道：“瞧你那德，跟个小流氓似的，衬衫也不好好扣。”

杨帆咧嘴一笑，伸手拉她，声音里带着点痞气：“老婆，你不就喜欢我这流氓样儿吗？”他手臂一使劲，把沈墨书拽进怀里，让她半靠在他胸。沈墨书象征地挣扎了一下，嘴里骂道：“滚蛋，谁喜欢你了？臭不要脸的。”可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腰，指尖轻轻摩挲着，像是舍不得放开。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空调低低的嗡鸣声。杨帆低，鼻尖蹭着沈墨书的发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他突然觉得这一刻很踏实，像是什么都不用再去争、去抢，只要抱着她就够了。他低声说：“老婆，今天文皓那态度，你也看到了吧？他没那么反对咱们了。”

沈墨书身子一僵，像是被这话勾起了心事。她擡起，盯着杨帆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试探：“老公，你老实说，你是怎么跟文皓说的？他那子，我知道，倔得跟牛似的，没那么容易松。”

杨帆低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俯身，嘴唇轻轻刷过沈墨书的嘴角，声音低哑：“我能怎么说？就告诉他，咱们是真心的，他总会理解。”他顿了顿，手指挑起沈墨书的下巴，她对上自己的目光，“再说，他还能真跟你翻脸不成？你是他妈，他还能不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