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 (17)

转过身，指着她吼道：“你他妈给我下药了是不是？！我怎么可能这种事！”

李依依被他吼得一愣，缩了缩肩膀，可嘴角还是挂着笑。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划了一圈，声音低得像耳语：“杨帆哥，你别生气嘛。昨晚你自己喝多了，我就是加了点料，让你放开点。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开心你妈！”杨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疼得皱眉。他瞪着她，眼底满是怒火，“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他妈差点死了！”他指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声音都在抖，“这要是再重点，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收尸？！”

李依依被他吼得眼眶一红，可那疯劲儿没散。她甩开他的手，踮起脚凑到他面前，嘴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可我没死啊，杨帆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疼也好，爽也好，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杨帆愣住了，看着她那张肿得变形的脸，心底涌上一说不出的恶寒。他后退一步，手指攥得咯吱响，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说的那些画面——奔、卫生间、v……他完全不记得，可她说得那么真，连细节都清清楚楚。他咬紧牙，声音冷得像冰：“你有病吧？”

李依依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她歪着，长发滑过肩膀，遮住半张脸，眼底的疯狂像是烧不尽的火。“有病就一起疯呗，杨帆哥。你昨晚不也挺疯的吗？扇我的时候，手劲儿可不小，掐我脖子的时候，我都喘不过气了。但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扇我的时候，我下面都湿透了。”

杨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只苍蝇在里面撞。他盯着李依依那张笑得诡异的脸，喉咙得像吞了沙子。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进他脑子里，疼得他太阳直跳。他猛地转过身，抓起床边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狠狠灌了一，水顺着下淌下来，湿了胸，可那燥热还是压不下去。

“你昨天晚上还说了，”李依依慢悠悠地坐回床上，双腿叠，细长的手指绕着发玩，像个没事似的，“你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你要是反悔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杨帆哥，你不会忘了吧？”

杨帆手一抖，水瓶差点掉地上。他转过身，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怒火混着点慌。这丫疯得彻底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栽了——明知道她是个病娇地雷，还想着玩一玩就全身而退。现在好了，甩都甩不掉，黏得跟狗皮膏药似的。他吸一气，强压下心里的火，挤出一句：“我没忘。”